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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
小兰眨了眨眼睛，然后转头又跑了出去，回来的时候嘴角明显没擦干净，还有一点血迹。
风小小忍不住捂嘴笑道：“你去舔碗了？”
小兰嘿嘿笑道：“不舔也浪费啊。”
秦慕容听着两个人的话，差点气死。
这是人说的话？
自己还在这里遭罪呢，他们倒好，品鉴起自己的血了？
血能有什么好喝的？还舔碗？记得前世的时候倒是总听人说，喝酸奶的时候舔奶盖是一种美味……但血总是血，不可能好喝啊，还舔？想想就觉得残酷，让人受不了。
他以为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，结果……两个人竟然再次给他放血！
这又把秦慕容吓坏了。
这是要干什么？
好喝，所以要都喝光是不是？这是不是要把自己给放血放死？
同样的位置，同样的伤口，不过这次还好，只放了半碗。
秦慕容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太折磨了。
小兰举着碗又跑了出去。
风小小看着秦慕容满脸泪痕的样子，忍不住笑了起来，拿出丝绢在他脸上擦了擦，轻声说道：“之前一碗，小家伙竟然一口气都给喝掉了，喝完还要，而且说来也是奇怪，喝了之后她从脚底开始变得微红，每喝一点，就会向上升起一点，喝完一碗，却还有个脑袋没有变色，小兰觉得这是药效起了作用，既然要治的话，就得全身都泛红，这叫由内而外，由药催命格，虽然说起来好像不太好理解，反正就是治病的一种手段，就像是泡澡一样……对了，小兰对药浴特别感兴趣，还把我的方子给偷偷拿走了，怕是日后要找你戏水鸳鸯呢。”
秦慕容总算是稍微放心了一点。
还好，风小小还没有那么无药可救，还知道跟自己解释一下，这也算是帮了大忙了。
不过……雪儿喝过之后全身会泛红？
这就有点奇怪了，莫非自己血液里面有什么急速血液循环的东西？
不过不管有没有，他自己现在是体会不到。
按理说如果有的话，他现在应该会感受到一股子燥热，可他反倒是感觉到冷。
毕竟失血过多嘛。
也不知道是这金丹终于折磨够他了，还是药效已经被自己给吸收了，亦或者是他真的太疲累了。
在风小小絮絮叨叨中，秦慕容睡着了。
生平第一次睁着眼睛睡的。
也让他发现一件有趣的事，那就是只要睡着了，即便是睁着眼睛，其实也是什么都看不到。
封闭五官，跟睁眼闭眼没有关系。
这也解决了他的一大疑问，就是人清醒的时候，闭上眼睛其实可以透过眼皮看到一些光。
但睡着的时候，即便是日上三竿也没有任何感觉。
“断五识”到底怎么才会断的这么具体？
反正如今他知道了，跟眼皮是没啥关系。